李长沅双手抓着散开的头发,气恼道:“所以半夜蹲了张从应,也没什么用吗?”要不她再去蹲那个陈百问?
等等!陈百问好像也是户部侍郎吧!
李长沅双眼发亮:“子轻表哥!我知道了,那个陈百问也是户部侍郎!会不会是他想干掉另一个户部侍郎?”
但此时谢子轻的注意力却放在了李长沅的前一句上,他看了看手上的奏章,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眼前阵阵发黑:“公主,这奏章您去张从应那里拿的?”
“是啊。”李长沅又继续道:“子轻表哥,你说陈百问是不是想干掉那个左侍郎?”
“您是怎么拿的?”谢子轻却又没回答她后面的问题。
李长沅不解的道:“就从他房间里拿,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是暗卫帮您拿的对吗?”谢子轻执着的问。
“我拿的啊,我去的时候,那个张从应还在跟他的小妾办事呢!”李长沅突然想到了点东西,兴致勃勃的八卦道:“明明张从应的声音那么虚,但那个小妾却叫得……”
李长沅还想继续往下说,但谢子轻却面色大惊的捂住了李长沅的嘴。张从应跟他小妾办事?办什么事?是他猜的那个意思吗?
谢子轻看着眼前的五岁小奶团,不可置信极了。他这公主表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才五岁啊!!!宫里的嬷嬷这么早就教这些了吗?
李长沅扒拉谢子轻的手下来,道:“子轻表哥你怎么了?”什么情况?便宜表哥整个人看起来要碎掉了。
谢子轻飘忽着的眼神落不到实处。李长沅立马抬手掐住他的脸,果然好掐,昨天见到的时候就想掐了。
谢子轻痛呼出声,终于回神了。
“公主您……”谢子轻皱眉,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但李长沅的八卦时间已经过去了,她大半夜不睡觉可是有正事的。
“子轻表哥,你再忍忍。”李长沅以为谢子轻是又困了,连忙把她的猜测继续说出来:“子轻表哥,陈百问也是户部侍郎,然后让张从应去参另一个户部侍郎,是不是他跟奸相想干掉另一个侍郎,然后他好上位,或者说他们要安插人?”
谢子轻眉头一拧,道:“也有这个可能。父亲说过户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