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院长出去散步,让这道门敞开一会儿也是不允许的。鸟山雨吉走到木门前,立刻不安地朝门外张望,一个人也没有,只听到小鸟躲在树梢上鸣叫着。忽然,他注意到一件怪事,今天完全没有听到平时一大早就不停高唱女高音的歌姬,而且也没有听到执拗的烦人的咚咚声,空荡荡的病房里悄然无声,在明亮的朝阳下,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让人不寒而栗,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由低到高,从慢到快。不好了,出事了。鸟山与姬脸色铁青,弯着腰转身朝病房跑去,一阵哗啦啦砰砰砰的开门关门声后,只听到鸟山雨及用颤抖的声音喊道,院长,不好了,出事啦。他从四号病房跑到。一号病房,接着脚步声在走廊回荡,最后着主屋方向奔去,不好了,出事啦,病人全都逃走了。不一会儿,屋内传出人们惊慌失措的声音,院长怎么啦?院长啊,在对面房间里睡着呢,快叫他起床。不在对面房间里呀,不在吗?病人全都逃走了,空病房那边呢,也没有快叫院长起床,可是院长不见啦,不久,看护员鸟山和赤泽夫人还有女仆,他们三人狼狈地跑向运动场。鸟山雨即带头男女三人。满眼血丝的从病房内到杂树林,分头寻找开了,可是还是一个病人都没有找到。他们哭丧着脸回到木门前,可是院长,他到底怎么啦?女仆战战兢兢地问道。受到惊吓的乌鸦在树梢发出不祥的叫声。
鸟山雨吉双膝不住颤抖,情不自禁地蹲下,突然惊叫道,唉呀,这不是就在木门内侧,散落着像是啤酒瓶般的玻璃碎片,仔细一看,原来是病房厕所除臭剂的玻璃瓶,而且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