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仁兄,你有话坐下来慢慢说便是,何必如此激忿呢。”
苏宛仁叹了一口,慢慢地坐了下来,说:
“笙书兄,我与你不同,我从小出生贫寒,这小民百姓生存的艰辛,我看得实在太多,故此,从小便立志要为民请命。后来,谭先生举荐我进了衙门,几番沉浮,衙门里官吏的贪墨成风、官官相护等恶习,让我颇受触动。我逐渐明白,这百姓日子过得不好,不是百姓不够辛劳,而是贪官的压榨……”
“宛仁兄,我也曾听你同僚说你为官清正,所以对你大胆启用。不过,咱们这回由于证据不足,暂且放柳升威一马,不妨碍你的为官清正吧?”
“笙书兄,你且听我慢慢说来。眼下咱们大梁国小民百姓生计艰难,除了贪官压榨,另一个便是蛮夷猖獗。我上回主动请缨,跟着赵友林来到边关,就是决心为攻破蛮夷尽心尽力。可是,而今柳升威有了通敌的嫌疑,眼看就要将他的党羽一网打尽,可你竟然因为余蒙松的一封信函,便要对柳升威网开一面,怎不令我寒心?想不到曾与我一道轻世傲物、蔑视权贵的笙书兄竟然也不能免俗,让我卑躬屈膝,对柳升威通敌一案不了了之,我实在心有不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