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征北道:
“或许有些敌军没有同我军交锋过,不知我军的厉害,他们逼着木卓珲出击也未可知。上回大元帅到飞鹰关下查看军情,他们不是叫嚣着要生擒大元帅吗?”
胡翰初摇了摇头,说:
“末将以为,木卓珲十余年前,就将他的木卓仁送到汉地潜伏,足见他思虑深远。而且那木卓仁久在我军中枢,知晓我军军情,他们明知我军固守营寨的本领,末将断言,他们绝不会再攻我所长。”
高笙书看出胡翰初心中有话,便说:“翰初将军,那你觉得敌军是何意图,咱们现在是大胆推演,你若说的不对,本帅也绝不怪你。”
“好,那恕末将直言。大元帅,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我军如今大军压境,此乃我军实力。可是,反观我军后方,仅有一个旅守卫头曼城,还有一个旅守卫定州城和边城三卫,面对敌军主力,我军如此兵力,肯定力有不逮,此乃虚。若敌军长途奔袭,直插咱们边境,我军又该如何应对呢?”
楚中天虽参与议事,但一直进进出出,似乎一直有人过来禀报。他听了胡翰初的话,似乎也有同感,说:
“大元帅,属下适才进进出出,也是情非得已,这短短一会,左路、右路大军陆续来报,说又有数支几千人的蛮夷骑兵对我军军营视而不见,向南疾驰。段副帅和余将军特派人过来请大元帅示下,属下都按照大元帅上午交代的话回复了。不过,属下心中也是有些奇怪,大批蛮夷绕过我军,向南疾驰,是不是真的要侵犯咱们的国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