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马鞭指着高笙书说:
“眼前这位可是大梁国的征讨大元帅高笙书吗?哎哟,平日里见你在军中都是耀武扬威,威风八面,今日为何如此狼狈?是不是你的手下都是酒囊饭袋啊?”
柔然军将士们听了,都大笑:
“哈哈哈,南蛮都是酒囊饭袋,不堪一击,包括他们的大元帅,也是绣花的枕头。哈哈……”
正在此时,大梁军的人从中闪出一人,只见他浑身是血,走路也有些不灵便,看来伤的得不轻。他挡在高笙书的跟前,用手中滴血的钢刀指着木卓仁骂道:
“无耻奸细,大丈夫死则死耳,你如此侮辱我们大元帅,我与你拼了!”
说罢,他挥着钢刀冲向了木卓仁。高笙书定睛一看,认得他是曹大庸,原来的二旅三营指挥使,曾经因丢失云武卫被自己责打100军棍后撤职,现正在中军大帐协助护卫。
却见曹大庸一瘸一拐扑向木卓仁,木卓仁当作视而不见,他一旁的郑元凯举着钢刀,说:
“世子爷,交给末将吧,末将重新反正,正要立功。”
他待曹大庸跑近,猛地一刀,曹大庸当场身首分离,热血喷溅。
高笙书闭上眼睛不忍直视。
天哪,怎么会这样?咱昨天还是形势大好,今天怎么就是一败涂地。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咱在前世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还是回家背朝黄土面朝天,每天三餐土豆艰难度日,写网络小说本本扑街,穷得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到过。咱心中却还一直不服,说自己是投错了胎。
可是,咱这回稀里糊涂来到这1800年前的大梁国,出生公侯之家,后来还成了七皇子,被封笙亲王和征讨大元帅,咱手握十万重兵,还有1800年以后知识的加持,本以为可以大有一番作为,可在大好形势下,竟然被木卓珲父子反转,如今就要身首异处。可悲啊,书生空谈梦幻境,成就虚无空过眠。罢罢罢,咱还不如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