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这位便宜大哥聊着,从中也更多的了解到了现在所处年代的情况。照他说的,晟国要不是一直被北方的游牧民族牵制,早就把邯国给灭了,哪还能让他们安逸的立国到现在?不过他又说了北方北莽的强大和凶残,说要不是他们两者间互相牵制,他们早就入主中原了,到时我们这些晟国的老百姓可要遭了殃。
我从他的话语中明白了现今这个微妙的国际形势,各大势力间互相牵制,达成了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居然一维持就是四百多年,还真是有趣的很,也让我有些奇怪,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确切的说晟邯两国是怎么做到的。我深知历史上的游牧民族个个都是侵略成性,凶残无比,他们对于我们这片肥沃的平原大地历代都垂涎不已,能让他们忍受住四百多年不来咬这块肥肉,这晟邯两国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我们两人言谈甚欢,边说边聊的直至天色昏黄。
这时,阿梅也抓药回来了。
“大哥你好点了吗?”阿梅刚一进来就询问我的“病情”,让我着实又感动了一把。
“好多了,阿梅,你下次不要再去抓药了,我这病那个老大夫不是说过了吗?不是吃药就能好的。”我自己知道自己压根儿就没失忆,这药费钱不说,想来也是苦的可以的,天天吃它,不是自个儿找罪受吗?保不准哪天还吃出毛病来,就不好了。
阿梅倒是没有了言语,嚅了嚅嘴,最终没有出言反对我。我知道那个老医棍开的方子肯定很宰人,抓了这一副,阿梅说不定就没多少钱再买下一副了。
“大哥,你以前的事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阿梅一脸担心的问道。
“是啊!我就只能想起自己以前叫谢怀安,其他的事都忘记了。”我一脸真诚和苦恼的回望眼前这名女子,语句流利,眼皮一眨也不眨。
阿梅被我这么专注凝望,明显的有点窘迫,赶忙低头说道:“那我先给你熬药去了,你和东子哥慢慢聊吧。”
看着她出去的背影我好一阵的出神,其实阿梅长得也是蛮漂亮的吗?等自己身体好了,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