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夫君,妾身这就给你烧水去。”
我心情有点沉重的独自走回内堂,最终还是忍不住给了自己狠狠一个耳光,我这下意识的一搧,才终于切身感受到自己的“天生神力”来,一边的脸颊霎时肿起了老高,连牙齿也有些松动了。
他娘的!还真是自作自受!我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轻轻的揉搓起被搧的面颊来。
“夫君
你不点灯呀!”阿梅从厨房过来,见我没有在堂上点些诧异。
“找不到火石。”我轻轻敷衍了过去。
“哦,热水已经烧好可以用了,妾身回房给你拿换洗衣服去。”
“不用了,换了待会睡觉还要脱,麻烦的很。我先去打水洗澡,你先进房睡吧,不必等我了。”我逃也似地起身迈出门槛。向厨房急步走去。
阿梅听话的很。最终没有跟过来。
我独自一人,深更半夜在浴室一洗就洗了一个多小时,用铜镜仔细观察脸上的肿块消下去了不少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然地话,明天我就不必出去见人了。
蹑手蹑脚地走回点着灯的卧房,轻轻的吹熄了桌上地油灯,才脱了衣服,摸着上了床。
阿梅没有反应。大概是太累已经睡着了,我总算暂时放下了满腹心思,渐渐的也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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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我下意识的伸手向旁一摸,摸了个空的同时,马上就睁眼翻身坐了起来。
赶忙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铜镜,打量自己的脸蛋,又伸手摸向昨天自己给自己掌嘴地地方。感谢上帝!已经全好了。果然自己现在这副身体有些变态!
我大大的吁出了一口气,若是自己脸上的掌印被阿梅看见了,还指不定她会想到哪里去呢?这要不是大冬天的,我还可以解释说是拍蚊子拍的。但现在都快是下雪的天气了,又没有后世的环境污染。别说蚊子,苍蝇、蟑螂都几乎绝了迹。
“夫君,你起来了。早饭已经做好,你漱洗一下,就到堂上就餐吧。”阿梅在卧房门口交待了一声后,就转身而走。
等我换好衣裳出来,阿梅正和老爷子在堂上悄声低语着什么,见我进来,两人都突然停下了议论。
“爷爷早!”我很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