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官今天的态度有点蹊跷,怎么看都好像对我有了某种敌意之态,让我很是不明所以。
若是换在以前他可不会说出这么句有点刺激我的话来。
难道上次剿匪,他的县衙兵差点全军覆没,让他对我心生怨忿了?这个倒是很有可能的事,我去剿匪是发财,他这个狗官去剿匪完全是破财。
想想去时的百多人,回来地才二十几人而已。
光光抚恤金、慰问金、赏金、疗伤费等等都要让他赔地“不亦乐乎”。
而且正值皇帝老儿圣诞之时,他这剿灭贼匪的“大功”还偏偏不好此时上报朝廷补回损失,他哪又能不肉痛呢?
想想他的遭遇,我心中暗乐不已。
“呵呵,兄长说的是,这个买了马还要去官府报备地事儿,我还真是不知道。
若是知道的话,我早就派人去县衙报备了。
正好今天兄长在这里,那我就偷个懒。向大哥你报备一下。”
我也开玩笑似的随意跟他打起了哈哈。他这个芝麻县官,我现在可没有怕他官威的必要。
李善阳还想再说,却是被李老财马上岔开了话题,“贤侄认识的那个胡商,可是专做皮货生意的木拉提吗?他可是我们李家客栈地常客。”
我只好硬着头皮答道:“是的,上次正好跟他有了生意上的来往,让他匀了十匹马给我。”
“呵呵,贤侄看来和他的关系不错。上次我们老李家想让他匀几匹,他都死活不肯。”李老财的语气中多少透着些对那个木拉提的不满之意。
我对木拉提还是有点好感的,当然不能因为自己,害得让他遭人记恨。连忙说道:“也谈不上什么关系,只是我给他出了大价钱而已。”
“哦。那贤侄给他出了什么价位呢?”李老财有些好奇的看着我。
“也就是在北莽没有‘禁马令’时价位地五六倍而已,每匹的价格大概在一百两左右,母马稍微贵一点。”
我这话一出口,饶是眼前几人都是大户人家之人,还是齐愣当场。每匹一百两又不是匹匹都是宝马,也难怪他们如此。
“贤侄,你还真是有钱呀!也怪不得那个木拉提会把马匹匀给你了,换了其他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