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村子里的事,我又不得不考虑这一大批人连早饭都还没吃的问题。光一个客栈肯定是容纳不下这么多人的,于是我招呼了一个店小二,给了陈五二两银子,让他带几人随店小二去镇上买点吃的。这边我又招呼掌柜,让他快点吩咐厨房准备好吃的,有多少做多少。当然,我也警告他,不能以次充好,否则一分钱都不给。我还让他尽量在客栈里腾出房间,以供这几百号人住宿。这老小子腆着脸点头哈腰地一一照办,甚至还说要把他自己的房间也腾出来给我们住。我好奇地问他是不是另有住处,他倒是实话实说,准备今晚就在大厅的饭桌上睡觉。他这种死要赚钱的精神,倒是让我对他高看了几分。
这个小镇的客栈一下子住进来这么一大群人,一时成了小镇上的新鲜事。客栈里本来住着的一些胆小之人,早早地就过来退了房,倒也省了掌柜不少口舌。
本来按照老虎的意思,队伍休息一会儿就上路,但我看见他布满血丝的两只兔子眼,知道他从昨天开始已经差不多两天一夜没睡过觉了,还是坚持让他休息一晚再走。他也没有再坚持。
客栈一时容纳不下这么多人,我只好让掌柜出面,去客栈附近的民房出钱住宿。有些人不同意陌生人来自己家住,有些人看在钱的面子上倒是同意了。这样一间民房几名队员的摊派下去,这二百多号人倒是很快就被“稀释”掉了。果然,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至少在这一点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忙完护卫队的住宿问题,我又命令老虎先去房内休息,然后找来昨晚和他一起去棺材店的两名队员,给了陈柒十两银子,让他们去棺材店拉棺材,有几口先拉几口。
很快,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说是十里县城那位笺纸发明者谢大善人在镇上客栈落宿,而且还是进京面圣的。
这样一来,直接的后果就是,很多慕名之人来客栈找我套近乎。首先来的是龙泉镇的亭长,一个半百的老头子,自称姓叶,是这家客栈掌柜的叔公。他穿着一身褪色的长袍,头发花白,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