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不住这个镇子以老亭长为首的众人的热情邀请,我只好在该镇唯一的一家酒楼,享用了今天的第四顿免费酒宴。可惜望着满桌的菜肴,即便我胃口如牛,可经历了前几次的暴饮暴食,早已毫无食欲。与我一同沾光的众队员也是如此。曾经,大家包括我在内,为没得吃而发愁,如今却因吃不下而烦恼,还真有点饱汉不知饿汉饥的意味。
这情形落在对方众人眼中,他们还以为我们对招待的饮食水准不满意,诚惶诚恐地要为我们重新换菜。在我耐心解释之后,他们这才消除了疑虑,神色放松下来。在席上,我象征性地喝了几口酒,夹了几筷子菜,便言归正传地收下了他们主动送来的“孝敬”。在他们的积极领路下,我率领着二百多名虎狼队员,直奔当地一位乡绅的庭院。还真别说,这位乡绅提供给我们一行人住宿的庭院,占地足有后世的二十来亩之多。与十里县城的李家相比,丝毫不逊色。这么大的庭院供我们两百来号人居住,实在是绰绰有余。
当晚,我厚着脸皮,当即把妻子阿梅拉进了自己的卧房,畅快淋漓地与她行夫妻之事数次,直到她求饶,我才心有不甘地搂着她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我再次亲身感受到了有妻子的好处。在阿梅的亲手照料下,起床穿衣、梳头、洗脸、漱口。前两日没有她这般伺候,我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早早地下达命令,让众队员在一刻钟内起床吃饭后,我便让阿梅去叫醒隔壁卧房的刘婉儿一同登上专车。当我看清刘婉儿突然变得憔悴的面容时,着实吓了一跳。不过,我很快就明白过来,前几天我禁欲数日,昨晚与阿梅行房时,动静和声响难免大了些,且持续了两三个钟头,刘婉儿自然是听了许久的床戏,难免思绪纷飞,难以入眠。一想到此,我突然忆起当初初见她时的“香艳场景”,心跳不禁加速了几下。接着又想到,她这般如花似玉,却已被那个“独眼龙”糟蹋,实在是暴殄天物,心中为她暗自惋惜不已。
刘婉儿见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由羞红了脸低下头。一旁的阿梅察觉到后,立刻沉下脸,在我腰间狠狠掐了一下。被痛觉刺激,我才回过神来,掩饰般地干咳了几声,故作关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