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爷默然不语片刹,浩然一叹道:“唉!这么说。先生还真是被我们八王府所累呀!好在先生你吉人天相。躲过了这一劫。”
我无所谓的摇首说道:“郡王你不必自责。像上次那些黑衣人的跳梁小丑,就是再来个千儿八百地,谢某也不会惧了他们。他们有种。尽管放马过来就是,来多少我杀多少。”
现场几人显然是被我这番霸气十足地豪然之语所吃惊,俱都露出重新审查的目光看着我。
冷场了足有二十来秒钟,郡王爷突然状极愉悦的哈哈大笑起来,向我击掌道:“好!先生这番话说地激昂之极,果然不愧一方豪士。”
我见他一脸赞赏的表情。不由洒然一笑道:“郡王你谬赞了,在下可还是一介小民,算不上什么豪士。”
“呵呵,先生此次奉旨进京,圣上的赏赐在即,封你个官位也是不无可能的。先生不必妄自菲薄了。”
“是呀!谢先生你既然能做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样的诗句,又发明了笺纸。成立了商会,而且在下有幸听闻先生,光笺纸一项收益就日进斗金,商会雇工更是将近千余人之数。谢先生实在是当的上一方豪士。”
本来一直不吱声地那位文士,突然接起了腔。虽然说的是恭维话,但语气中殊少赞赏的意味。
我轻轻瞥了他一眼,没搭话。郡王爷马上就呵呵一笑,打起了圆场,向我介绍道:“先生,这位姓桂字选程,以前是小儿的教席,现为本王的从事。”
我没想到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居然还当过李成文的老师,心下很是诧异了一番。
看在他学生的面子上,我还是很客气地向他拱手一礼,“见过桂从事!”
这家伙不慌不忙的也是向我一拱手,“听闻谢先生曾只身领带队,千里追敌,以不足十余人之数就聚歼了不下千余人的山匪,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我虽然有点讨厌这位狗头军师,但也没有必要去得罪他,于是微微一笑道:“这些夸大之事谢某也有听闻,还有说谢某一人就杀光了两千多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