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驴子欣喜若狂,它一定要跟自己的救命恩人贴贴蹭蹭,来表达自己最毫无保留的感激之情!
“死驴子恩将仇报!”
丘鹏飞脸色大变,直接策马奔逃,不敢给那驴子半点靠近的机会。
咴——咴——
两匹骏马嘶声长啸,大长腿马力全开,噔噔噔地全速跑开。
嗷!
后面的驴子见状顿时有些气急败坏,这是挖苦它腿短啊!
不行!必须追上它们!
众所周知驴脾气最倔,而这刚从粪堆中爬出来的驴子更是倔中王者,在那两匹马嘴唇子翻飞嘶鸣之时,它就打定了主意要追它们到地老天荒不可!
“驾!”
丘鹏飞不停回头,却发现那驴子居然还真的锲而不舍,他也搞不明白一头驴哪来的那么多精神,四只短腿倒腾得快到只剩残影,竟是怎么甩也甩不开。
但丘鹏飞绝不会一个心软就停下,不为别的,就因为那驴子到现在还没干透的身子,蹄子下面每跑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湿哒哒的浑浊圆印。
噔噔噔——噔噔噔——
北城门处,
一串马蹄声滚滚而来,踏破了夜空的宁静。
丘鹏飞策马赶来,算算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好过了半炷香。
然而回到此地的丘鹏飞眉头大皱,却是急忙下马,整个人的气势突然间变得如深渊般可怕。
因为这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从土堆上滚落下来,又受了几处重伤的张之铎。还有断手断脚,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赵四无。
“怎么回事!”
丘鹏飞上前扶起张之铎,低声喝问道。
张之铎脸色惨白,神色凝重,气息更显虚弱道:“将军……刚才来了一伙人,把……把那女人抢走了……”
“可知道他们是何人?”
丘鹏飞气息粗重,心中愠怒难当。
张之铎道:“说是赤……赤枭堂的人,四无手里有……他们的令牌。”
丘鹏飞闻言,直接虚空一抓,果然从赵四无的手掌中吸来一个二寸见方的铸铁小牌子,上面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