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炎龙阁的三品大学士,从皇都而来,什么样的王宫贵胄没有见过。
在张陆驹的眼中,最平常的恐怕就是身份超然之人。
白箬潇被越过之后,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尴尬,她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愚蠢得可笑。
兀自尴尬之余,白箬潇不忘回头狠狠瞪了脏孩儿一眼,若不是怕这个随处大小屁的家伙出意外,她又怎会一时莽撞,做出妄想用自己身份震慑炎龙阁大学士的蠢事来?
都怪他,让自己莫名尴了一尬!
正在白箬潇在心中盘算着等下如何教训脏孩儿之时,张陆驹已经站到了后者面前。
“嘿嘿小子,刚才是你骂的我吧?”
张陆驹放荡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到底要干嘛?”
脏孩儿有些苦恼,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好端端就被这么一个神经病老变态给缠上了。
张陆驹摇头微笑,道:“不干什么,你无需怕我。”
脏孩儿对这家伙没什么好脸色,充斥着警惕之意地缓缓后退,道:“我才没怕你!”
“此前是本官唐突了,来给小友你道个歉。”
张陆驹毫无诚意的笑脸却说着十分诚恳的话,“本官可赠予你一物,聊表歉意。”
闻言,原本一头雾水的白箬潇都是微微一惊,她虽不知这脏孩儿跟张陆驹有什么样的瓜葛纠纷,但后者可是从皇城而来的三品大员,如此身份地位之人所承诺赠予的东西,定然不是凡品!
脏孩儿将信将疑,他面对张陆驹那张浪荡面孔,总是没法与实话两字联系到一起。
但在与张陆驹对视了片刻后,脏孩儿试探问道:“此话当真?”
张陆驹淡然一笑,扛着那巨大宝鉴微微颔首,“我张陆驹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又岂会哄骗你个连开裆裤都没换掉的孩童?”
此言一出,在场几人齐齐看向脏孩儿的裤裆,后者随着众人视线缓缓摸向自己,发现自己裤裆上系住的扣全部松掉。
想来是这一路的奔逃所致,让他原本就裂开的裤裆再次裂开。
脏孩儿顿时夹紧大腿,羞愤交加地道:“你少拿我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