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吴美怡不同的是,她的刹那愣神并非是掩饰,而是的确看傻了,导致大脑出现了刹那的空白。
白箬潇的心头除了有惊慌之外,还有一些却是对于张陆驹这个人物的怀疑。
怎么炎龙阁的三品大学士也会钟爱于这种下流事?他方才说什么学习资料……莫非那面大镜子里还有很多那种画面?难道这位炎龙阁大学士研究的都是这种东西?
心中念头纷乱闪过,白箬潇忍不住又偷瞄了张陆驹一眼,通过后者那即便慌张、尴尬时都透着的一种浪荡轻佻气质,白箬潇已经对其的人格做出了断定:果然是相由心生!
想到此处,白箬潇悄悄往侧面挪了几步,她想离老淫棍远一点……
张陆驹发现白箬潇的小动作,他也只好干笑一声,心里却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这几个小辈以后不会蛐蛐我吧?
一瞬间,张陆驹只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是被人知道整夜藏在小被窝里抱着大宝鉴偷看别人亲热,那他炎龙阁大学士的威望何存?为人师表的德行何存?
嘶——
后怕的心悸感如狂潮一般汹涌而来,张陆驹脑瓜非转,他要求清白在人间,需得想个办法防蛐蛐呀!
短暂的思考之后,张陆驹笑呵呵地对眼前几个小孩说道:“呵呵呵,几位小友应该还不认识本官吧?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然而,朱焕、陈书雍却几乎异口同声道:“您是炎龙阁大学士,张陆驹张大人呀。”
张陆驹眼角微抽,摇着头和善笑道:“不是,你们说错了。”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地上倒扣的大宝鉴,道:“其实我并非张陆驹,此前与那北国贼人交战只是借用张陆驹之名对其震慑。”
“实际上,本官乃是那位张陆驹张大人的同僚,也是在朝为官、也是在炎龙阁任职。”
“而这面大宝鉴,其实是我找张陆驹大人借来的,这大宝鉴借来的,借的,听懂了没?”
说到最后,张陆驹刻意加重了声音,对“借来”二字格外强调。
朱焕、陈书雍似懂非懂,但还是缓缓点头,“懂了。”
张陆驹问道:“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