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驴子大惊失色,一阵慌张嚎叫后,又是甩着驴头往水面扎去。
古有勇者斗恶蛟,今有脏孩儿坐活驴。
脏孩儿在水中扑腾得正带劲,刚要顺势在水中给演绎得惟妙惟肖的驴子一个锁喉剪刀脚,却不料,他的两条小腿就被驴脖上的短毛扎得生疼,一阵呲牙咧嘴后钻出水面,愤慨不已地瞪着水下的驴子,怒道:
“你作弊!你怎么浑身上下全是毛!”
嗷嗷?
驴子浮出水面,大大喷出一口鼻息,两只驴眼睁得溜圆,怎么又是它的错?
谁家好驴脖子上没毛啊?
“大胆孽畜!竟敢跟我大声喧哗?”
嗷?
“本尊今日就治你忤逆之罪,大威天龙!喝!”
嗷!
脏孩儿大呼小叫着,就一边扑棱着水,一边摆开架势再度跟驴子“决斗”起来。
一个光屁溜的小脏人儿跟一头清澈愚蠢的驴子在水中玩得不亦乐乎,脏孩儿各种招式层出不穷,驴子则是极力配合,情绪价值无限拉满。
……
不远处,走到河边的白箬潇四人齐齐愣住。
见那一人一驴耍得开心,白箬潇只觉得生出一种没脸见人的羞耻感。
这也太丢人了,她甚至当场就想将脏孩儿丢在这里,装作不认识地悄悄溜开。
谁家智力健全的人能跟一头驴子对上招式啊?
白箬潇越想越气,这家伙不是来河边洗衣服洗澡的吗,怎么还兴致勃勃地跟一头驴子玩起来了?
尤其是那家伙好生没羞没臊,光着身子还不老实,居然数次跃出水面,关键还都让白箬潇看了个正着。
可恶的混蛋!
白箬潇心头大骂一声,然后强压下过去揍人的冲动,对身旁徒弟道:“朱焕、陈书雍,你俩过去叫他!”
“是。”
两人同时应声,径直走向河边自嗨的脏孩儿。
“哈哈哈来啊来啊!与本尊大战三百回合!”
嗷——嗷!
脏孩儿在河里撒欢,一旁的驴子也不断配合,一人一驴玩得不亦乐乎。
被驴子追的气也撒了,身上、衣服上的污秽也因河水的冲刷而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