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孩儿心底暗爽,这钢牙怪在驴傲天身上又亲又抓,真想看看她在知道此前驴傲天身上包浆了一层绝味之物后会有什么表情。
吴美怡没等来脏孩儿还嘴,却见后者用一种颇为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明显压不住的笑意,不知为何,吴美怡产生一种强烈的不安。
“喂,你不会哑了吧?”吴美怡试探问道。
脏孩儿回过神来,轻咳一声,笑道:“嘿嘿,你知不知道刚才驴傲天身上可是……”
“上路了!”
然而脏孩儿恶心人的话还没说完,白箬潇就冷冷下达一条指令,而后直接踏步向前,往东方走去。
眼见老大发号施令了,脏孩儿连忙闭嘴,屁颠屁颠骑着驴傲天跟上,关键是白箬潇那不善的脸色,让他不敢做出半点忤逆行为,否则必遭皮肉之苦。
见状,吴美怡、朱陈二人也快步跟上,只是吴美怡一直走在驴傲天旁边,时不时抓一把撩一把,对逗弄驴子一事颇有兴致。
脏孩儿也没理她,他觉得自己跟这寿衣姐定是八字不合命格相克,多一嘴不如少一嘴,反正每每看见吴美怡对驴傲天又亲又抱,脏孩儿就觉得心中暗爽,很是解气。
这一趟路途遥远,五人一驴从早上走至晌午,也还没有穿过望尊城外的这片山林。
一路上除了吴美怡跟哼哼唧唧的驴傲天,其他几人都显得很是沉闷,这让脏孩儿倍感无聊。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跟着的朱陈二人,知道人家神色黯然是因为遭受了家族覆灭之痛,他不好意思搭话。
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白箬潇,总觉得老大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似乎刚才自己带着驴傲天从河边洗完回来后,白箬潇就对自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火。
所以脏孩儿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目前只有眼前这铁嘴钢牙的寿衣姐能说几句话解闷了。
“喂,你怎么回一趟家这么高兴?”
脏孩儿随口问道。
闻言,逗弄着驴傲天的吴美怡抬头一瞥,给了野猪人一个鄙夷眼色,道:“回家了,当然高兴了。”
“那这么说……你家里人都没事?”脏孩儿有些诧异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