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明净有些无语:“施主,算我没见过世面好吗?那胖女,好凶,还指名道姓要见你!该不会你在外面……”“少扯犊子!”
“什么有的没的!”毗昙无语,一听就知是楚仙。
“不见!”
“人家这身板,直接掀翻了我这小庙都不在话下!”明净无奈。此时魁梧的楚仙已经闯到毗昙眼前。
“哟呵!咱们司量部令大人心还挺软的,熬的是治瘟疫的药膏!”楚仙揶揄道。
“我早不是司量部令,大王可用阏川作为下一任司量部令!楚仙大人,草民很忙的!”毗昙有意回避,偏这楚仙仍然执着,心知毗昙,其实还是在意大王的,起码心不甚坚硬!
毗昙手畔,不只一处药罐,满满十余个,犹如排兵列阵,更有小沙弥明净于旁,不时被呼喝着添水加柴。
“放心!你家大王没这么脆弱,平常心就好!至于我毗昙,在徐罗伐,碍眼,何必劝我!”毗昙便令明净送客出门。
一上门便是逐客令,楚仙只愤愤道:“你果真那冥顽不灵的昙花!植物做的人,你可以对他们有怜悯之情,对我家大王却没有!”
“那又如何!”毗昙依然淡淡的,明净无辜得好似兔子,通红疲惫的眼睛瞪着楚仙,“不是我要送你走,而是草药先生真的不希望你在这里!”
楚仙哼哼的,望着一眼落花未扫的门前小径,便直奔下山间小路,活似被情郎伤透了心那般,几度跌跌撞撞!
倒是明净看得害怕,“草药先生,你这不地道,小僧不敢想象,一头母猪熊跌下去会怎样?会不会生恨在那边乱说一气,踏平我们这寺庙?”
毗昙只顾执扇,吹烟:“不会的,我猜测,大王这么傲,怎会叫她来劝,定是她自己非要来的,回去也会被大王责怪一通。”
明净看远方山路已无楚仙身影,心终于放下:“说的也是!”
炉中火焰正炊,而罐中,浓稠的药膏泡泡逐渐长大,继而爆裂,清脆一响,于毗昙耳中,最是妙音动听。
“膏方已成,即便长期保存,药效也不会流失!”毗昙难得绽放笑颜。
“所以,又是该我劳累了,我咋就这么命苦!”明净拍拍胸口,闷哼几声,又去安排白净净的小瓷罐,“哟呵!大金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