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曼有些郑重其事地逼迫木子希许诺:“所以你切不可让新罗灭亡,也要替箕子来还这对檀拂的情债!”
“什么呀?这比有系统都要难崩。”
因为原主真心病的缘故,金德曼的眸子黯淡下去,似乎要失去所有光彩。
“呃!”……毗昙自己的命运就不可以他自己主宰么?木子希看她如此诚恳,还是心下软了下来。所谓无功不受禄,被绑定也是自然,世间从来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答应你!”
木子希有些含糊,那又怎么样?美室的儿子,这是应该的。
“那么,好!我就放心了!”烛火被风吹得惺忪,金德曼趁此时机,“咚”地落入了木子希身体里,重新合二为一。
……月光和着昙花幽幽清气,到底如梦又似幻。
已是雄鸡一唱天下白,木子希发现自己一夜竟然是伏于案桌上睡着的,似乎还落了枕,脑袋好似被锤敲过似的,发昏发沉。
“楚仙!楚仙!哎,老娘这朝鲜大王当得还寒酸!”木子希抱怨道。
面前时域,只是个安安静静躺在被子上的留声机盒子,再也不会吱嘎吱嘎的转动,木子希再如何,终是毫无回声。
奇了怪了,昨夜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的假的?木子希望着盒子,陷入深深的怀疑。
也许是因一体双魂的缘故,木子希对毗昙的思念与日俱增,她试图剔除,可惜,不随她的愿。
自那日大捷,木子希的身体失去毗昙药物的维持,竟有些类似于戒断反应,心慌心悸,四肢五脏牵拉极痛。
木子希折磨得身心俱疲,那种淡淡的死灰感难以掩藏。楚仙见大王日日如此,自知有一天,她会崩溃掉,自然后悔那时没能劝回阿毗昙。
就是庾信也说:“大王,是微臣不理事了些,若给臣机会,臣自愿负荆请罪,放弃一切让毗昙大人回来!”
“不,你是新罗的栋梁,毗昙,孤自有计,催他回来!”木子希说道。
而这,只能是出其不意。
木子希向摩耶太后遣词修书一封,言辞里尽是多年孤独,盼望有人关心,她文笔虽好却是楚仙代笔拟出,三番两改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