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希看看她起草的文书,确实尚可,并不于文采上露拙,只是一个妾字,颇为打眼。
不错了,就是刻意搞得过头些。
“这个妾字做何解?”
“其实我想写切的,可惜我不会!”胜曼公主一脸的纯真。
木子希含笑摇头,确实无甚不妥之处,行笔凝练华丽,是自己要求过高了,这要求再高一点,恐怕连自己都不能及。
没办法,人胜曼副君喜欢的就是上战场,而非写文章。
话说,这丹犀公主,因为疯病的缘故越来越恍惚,却抱着一雪前耻之心。嘴巴里总神神叨叨着,中臣镰足负她之事,害百济国疆土之臣民之事,言必说将一干倭国使者碎尸万段。
若这股力量得不到发泄,说不定她还真能摸到中臣镰足府上,干出得罪倭国的事情。
心态单纯,却更加的急功近利。
闻听新罗已经挽回颓势,以一战压下百济,倭国静待其变之态,纵使百济付出一切,不惜牺牲尊严,任平民的财产被倭国肆意抢劫,也换不回倭国的多少帮助。
于是无处发泄的怒火,燃烧得正炽烈,整日里舞刀弄棒,本来奶娘为她整好干净利落的发髻,很快灰头土脸,披头散发,全不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将军了。
“这样的话,我真担心她会遇到危险,无力自保!”阶伯见她如此,自然是要生出一些担心的。
“我深信我们自己也可以!”可丹犀公主仍旧狠狠咬牙,对这倭国,对这新罗皆是切齿之恨。
无奈只得让丹犀公主她哥义慈王劝几句,可人家根本不在乎,反而使她越来越激愤。
甚至有一种特别的意图,她疯了,有碍国体,还不如在战场牺牲了,就是无上光荣。
不是,他未来的这些年他俩不是一直都是兄妹情深吗?
阶伯无奈,只有放手她去。
丹犀冲破封锁,这些人根本无力抵挡,很快就叫到阵前。
两女自然就对上了。
如同斗鸡,丹犀如桂枝般柔弱,却能爆发出无穷力量,胜曼看着高大,但近战,基本上是被碾压之势。
丹犀一把流星锤使得仿佛真能倒转乾坤,当然,这也不是胜曼所认识的丹犀。
要说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