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昙又一次请辞。夏宗难得把这俩神思恍惚的人集合到一起。
美生恨不得跪地痛哭流涕。
“哎呀,我们家族怎么尽出情种?还不如玺主心怀天下!”
夏宗亦然,这美室家族人丁凋零,难得有两位挑起大梁的,早已心不在其位。
却不知宝宗的妻弟虎林在那边混得风生水起,宝宗还是动了心。
毗昙却是无所谓,凭什么让这庾信在大王身边混得风生水起,他却始终是个边缘人,工具人?
他自恃没石品木讷,石品那样的下场,他可无缘。
“靠我干啥呢?那美室生我不养我,那就是她该还的!倒不如委屈礼部令你,在这堂前当根柱子!”毗昙直接甩一个白眼。
美生气到无语。
毗昙:“我知道我心里的那一道光会迟早会留我,何必尔等无关人员来劝!”
木子希有了毗昙的药,这些天却也恢复了神智,于是乎,整个新罗都内卷起来,毕竟这群无恶不作的倭人也上岛了。
就算身处棒子国,也要好好抗日,木子希没少照着爷爷看过的抗日神剧学习,如组织民兵大规模挖窖,说是囤积白菜之用,其实玩起穿山甲战术,或坚壁清野,这边国家本来就没有中华家那么富庶。
往往都是倭国雄赳赳气昂昂走着鸭子步过来,扯起高亢的嗓子,哟西哟西,听说新罗的花姑娘大大的有,有古话说的好,百闻不如一见!
逮到一个来不及逃走的老汉就要问:“花姑娘,哪里滴有?”
“我们这只有花娘,没有花姑娘!一群矮王八羔子,怎配得上我们俊俏花娘?快点滚你犊子!”老汉撇了他们一眼,“我们新罗这些花娘,外嫁到唐国,就是为了不被你们倭鬼玷辱!”
“八嘎!”倭鬼如同马鹿一般狂啸,挥起粗糙的太刀,一头刺死了老汉。
老汉原来是自愿做那断后的诱饵,保全家中儿女,虽痛苦却洋溢着笑容:“王八!”
“你的……只是我有一点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不说喔西八?”
“太君,他们是新罗人,新罗人是箕子后裔,不会说西八!”跟班说道。
而他们进入村里,什么都没有,新罗连一根鸡毛都没给他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