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慈王于王宫复盘这些年与新罗战争中的得失。看着看了手诏就马不停蹄往王宫赶来的阶伯,面色上满是颓丧与歉疚:“孤,孤自知,孤妹妹已经配不上,不如在孤宫中,挑两位貌美女姬,去卿府中,照顾卿!”
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是这般。阶伯知道,义慈王是又要他做出些什么了!
“不可,不可!臣理应坚守本心!”阶伯又说道,“大王可是有什么需要阶伯去做的?臣一片赤诚忠心,天地可鉴!”
“也不是什么大事!百济派去的人跟我打入善德身边,听闻善德日日操练兵马不说,还搞什么狡兔三窟,这样的女人,必成孤义慈一生之敌啊!所以为了结束三韩纷乱,由我们百济做主宰,这女人一定要杀!最好是死于乱军哗变之中!”
阶伯却作了难,那是他原来还是石品时的老师,也是城主的夫人,可叹未见城主一面,就已守寡,虽实不在,名还在。风拂乱发,表情似有犹疑。义慈王心揪着,阶伯这样子,怕是起了另投他国之心吧!
“不,一个女流之辈,何足挂齿,大王勿忧!”阶伯尽量轻描淡写带过去。
“何止,这善德如何似女流一般,美室这么牛逼,她就像蚜虫吸花蜜,疯狂汲取她的优点,那时的法令一一被承继下来,成就了现之在新罗。这样女人,怎又何足挂齿?”
一如美室带来的压迫感,这样的要求让阶伯窒息,想拒绝又无法。“好!臣听从义慈王吩咐!”
对,他不是石品,他是阶伯!被伯乐赏识的阶伯啊!
一夜风淋雨洗无人知,只见那练色如洗的朝阳,明亮动人,桃李千瓣万瓣坠落,待腐作花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木子希的心悸症状不因毗昙好转,更添了新疾。
似被千万个倭国鬼子操纵她每一部分成为傀儡,这个梦如此诡异,虽死亡的可怖都未能吓到她,可这令她有些浑浑噩噩,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不由自主循环着自己的前世死法。
照这征兆,不妙!
庾信:“大王,不会是毗昙的药失了灵吧!”
子希:“毗昙的药失不失灵,孤不知道?庾信,你切莫错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