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程二华和刘二柱三人在昏暗的屋内,眼睛紧紧地盯着被捆绑在角落里的两个贼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他们三人商定好轮流休息,以保持足够的精力看守。
当一人休息时,另外两人便如雕塑般坐在那里,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贼人的一举一动。
屋内的气氛紧张而压抑,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般。
那两个贼人偶尔扭动一下身体,都会引起他们高度的警惕,生怕这两个不安分的家伙想出什么歪主意来挣脱绳索逃跑。
终于,一丝曙光从窗户的缝隙中透了进来,漫长的黑夜渐渐褪去,天亮了。
可这一夜的折腾让大家都疲惫不堪,心情也如这刚刚亮起的天色一般,毫无生气和滋味。
程海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供销社。他推开门的瞬间,老旧的门板发出“嘎吱”一声响。
这轻微的动静在寂静的供销社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原本靠着墙打盹的王建国瞬间惊醒,他迅速站起身来,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未消散的困意和警惕。
他先是警觉地看向被捆绑的贼人,确认他们仍在原地后,才将目光投向门口的程海。
轻轻舒了一口气,仿佛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一下了。
晨曦的微光透过供销社的窗户,洒在屋内略显凌乱的地面上。
王建国正揉着惺忪睡眼,满脸倦容地打量着门口的动静。
待看清是程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时,他不禁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疑惑与关切,开口说道:
“程海哥,昨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身子骨又刚遭了贼人的打,怎么不在家多调养一天?这一大早的,怎么就来了呢?”
王建国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显然是昨晚值守的疲惫尚未褪去。
他的话音刚落,只见赵书卓从程海的身后缓缓走出,脸上带着深深的懊悔与自责。
赵书卓的脚步略显沉重,他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王建国的眼睛,嗫嚅着嘴唇说道:
“建国,这事儿都怪我啊!昨天我这嘴馋,非要喝那么多酒,整个人喝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
“这供销社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