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北寒国呆了四年，难道就没有什么感悟吗？”白教主叹了一口气，“以前还以为能够阻止北寒国一统天下的步伐，但现在看来拦不住也没法拦，既然这样还不如顺应天命。”
“师父，我曾听浩然城的殷伯母说过沈拓当年曾被批过命格，”小明好奇的问道，“原来你们都是认识的啊？”
“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白教主看着小明，“既然你已经入了沈拓的眼，那南疆求和称臣之事还是你来办吧。”
“是，”小明答应了一声，又小心的问道，“师父，你和沈拓原来有一个孩子吗？那个孩子，是不是，是不是······”
小明后面的话迟迟没有问出口，只是看着白教主。
“不是，你不是那个孩子，”白教主的眼神难得柔软起来，“你只是白明，是我白静夜的亲传弟子而已。”
小明还想接着问既然自己不是那个孩子，那人究竟去哪里了？可他到底没有问出口，有些事情其实不用去纠结。
白静夜带回的南疆军队，包括救了小明一命的弩箭小队都回防了皇城，明月崖上下也重新整治了一番。
等到休息了半个月后，小明和墨长老、金葵等人从南疆出发前往北寒国。
这次他们并没有从东雨国借道，而是转从原来西风国的地界经过。投降的国书早已送上，这次三人是代表南疆皇室献上玉玺、舆图和兵符。
沈拓以极高的礼仪接待了南疆使臣一行，在大殿上不仅承诺封南疆小太子为镇南王，还允许保持三分之一的领土和部分士兵。
“兜兜转转一圈还是回来了？”沈拓面对小明的敬酒调侃了一句，“外面的世界怎么样？”
“不去经历外面的世界怎么知道在您身边的好，”小明诚心诚意的说道，“我临走的时候师父吩咐了，见到您时务必带两句话。”
“天高海阔，此生无需相见。”
沈拓嘴里喃喃着这两句话，像是被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击中了内心，难得的显出几分颓废来。
但沈拓终究是沈拓，等到第二日的太阳升起时，他依然是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