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认撒谎,继续振振有词:“反正我本来也是要出去的,只是小仙犹豫了一下才耽搁了,可我也没说自己不能出去逛!”
阮七摇头苦笑:“人家要是有心见你,你今日不在,人家明日来;明日还不在,就后日来。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您还能天天都不在?”
“那就躲过了今天再说!”
富有才本来就是“拖”字诀的高手,寒暑假作业向来都是留到最后一周再狂补,况且这回,她完全可以不做这个作业。
“等找一天你家大人在家,再通知了让她们来,然后让你家大人去应付。我嘛,如果非要出席的话,最多在旁边站着当个花瓶不就行了。”
阮七仍旧摇头:“哎呀,即便我家大人在这儿,对面都是女眷,他也不便出席,还得您自己去应对!”
“啊?”富有才意识到问题有点难度了,马上提高了警惕:“这么说还就非得我了?”
阮七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富有才撇了嘴,两条眉毛直接斗成了一个“勾”,眼睛也瞪了个滚圆。
她拨了拨阮七的胳膊:“那啥,你刚才说啥来着?谁来找我?知州跟知府?他俩的老婆为什么要来找我?”
富有才好歹看过不少古言跟古偶,狗血的戏码还是能立马明白的:
“哦……我明白了,他们是不是把我当你家大人的老婆了?外方上任,理该拖家带口。结果你家大人是光棍儿,人家不知道,逮着个女的就当是配偶了!”
阮七苦涩涩一笑:“老婆肯定不至于,人家也不傻。呃……侍妾吧,侍妾差不多。”
富有才只想着赶紧打发了不速之客,并没往深里琢磨阮七这话里的意思,也就没生气,只是烦恼:“就是小老婆呗?管他呢,反正我都不是。”
她又推了推阮七:“诶,你去跟那些人解释一下,说她们搞错了,我就省得再去陪了。”
阮七撇了撇嘴:“话我倒是能说,只是……”
“她们不相信?”
“您要是非这么说,人家不信也不会明了表现,只是保不准私底下会怎么添油加醋了。到时候我家大人无所谓,富小姐你的清誉可能就不太好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