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富有才撇撇嘴,刚想把鼓槌放回去,见阮七伸手来接,她便故意地抬手不给。
一个要,一个藏,这俩家伙怎么看都不像会超过三岁。
阮七又要了两下,放弃了,也稳重了:“好好好,您自己放回去。”
富有才脑子继续抽筋,嘿嘿一笑,一甩手,“嗖”地一声,将鼓槌抛去了身后。
然而紧随着并没有听到落地的声响,她回头看了过去。
嚯,霍无殃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院道上。
一身青绿色常服,玉带束腰,再加上富有才距离视角的原因,这一眼的霍无殃不但完美比例,更加卓绝了气质。
清雅?真憋不出别的词了,如果文采足够,真想用诗来形容。
至于鼓槌,当然是已经稳稳地握在了他的手中。
他冲富有才轻轻一笑,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富有才先发制人还反问上了:“你怎么来了?”
霍无殃笑颜更浓,挺了挺胸,理所当然:“听说你来了,我就来了呀。”
“听说?”富有才瞅了瞅门房,又瞅了瞅阮七,想着也没见着有人通报呀……
确实,她不可能知道,其实打从她出了家门跳上马车的一刻,行程就已经报知到了霍无殃的耳朵里。
她不服气,撇撇嘴:“行吧,你的耳目真多。”
霍无殃笑了笑,这一笑无限宠溺。
富有才的心不禁跳乱了一拍,她急于掩饰,随便诌了一句:“你上班都不用穿工作服吗?”
阮七好奇插话:“工作服?”
富有才赶紧拽起了霍无殃衣裳的一角,阮七翻了个白眼。
霍无殃笑道:“放衙了,跟你回家,自然要换了平常的衣服。”
富有才一个冷眼瞪向了阮七:“果然是大骗子,想骗我去后院等,让我扑空是不是?你居心何在?”
阮七有苦说不出,哪家衙门午后就休班了呀。
富有才看回霍无殃,拽着他的衣角来回搓:“我不想回家,我就是从家里来的,我要去码头,你带我去!”
“好啊。”
霍无殃这一声应得太干脆,富有才自然觉得码头不远,立马再瞪阮七:“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