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很快跳上了岸,离开前还冲富有才不住地问好道谢。
霍无殃过来牵她,富有才激动地问:“你是不是把整条船都买下来了?”
“买这个干什么?租两个时辰还不够?”
富有才脸上笑意一滞,随即笑得更灿烂了:“够够够,当然够。只是我更应该对自己这个玛丽苏的脑袋瓜忍得够够的了!”
她跳上小船,晃了一下,迅速平衡稳住。忙着冲霍无殃招手:“快来,咱也感受一下江枫渔火对愁眠……”
霍无殃稍一迟缓,富有才马上强调:“这回没有说错对不对?是江不是海!”
“嗯?嗯,对!”霍无殃并没反应过来,只是习惯性地即刻应和。完了,他又赶紧偷偷地继续自己的轻语反刍:“江枫渔火对愁……眠?”
可惜了诗情画意,一个没来得及抒发,一个没来得及畅享。
富有才跟霍无殃坐在船头,也就刚唠了那么几句,最多不过半小时,岸上就围过来了一团人。
为首的那个举着个火把,富有才看到了他们手里的棍棒和锄头,霍无殃也认出了其中正有刚才拿了他租金的船夫。
“什么情况?”富有才到底还是胆子小了点儿,紧张地缩了身子,抓住了霍无殃的衣角。
霍无殃拍了拍她的手,挑挑眉梢,尴尬的笑意里流露无限歉意:“对不起啊,可能是刚才不小心露富了。”
“哈?可我刚才还嫌你露的有点少了……”
富有才撇撇嘴,另一番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以为这里该是民风淳朴,却原来是我想当然了。”
“倒也没必要以偏概全,哪里都总有好的跟坏的。只是……”霍无殃的声段陡然冷了:“好歹是我管辖的地界,出了这种事情……真丢脸。”
“你也是刚到,官印还没捂热呢。非要怪,那也是上一任的失职。”
富有才虽会安慰,但也耐不住天性使然要嘴贫:“不过也可能是全赖了你这个陈光蕊的命格,注定会遇见刘洪!”
她扒拉着霍无殃想退去船尾,结果一扭头,船尾也围上来了好些人。
“完蛋了,前狼后虎,怎么办?”
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