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远舟的确预判到了最后的成交方式会是竞价，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变通了一下，把公开竞价巧妙地改成了暗标。
关远舟立刻判断出，这小子带的客户实力不够雄厚，公开竞价的话可能一两轮就得被淘汰，他为了促成成交提成，才想出了这个办法，还有浑水摸鱼中标的可能。
但这样一来，不符合关远舟的利益，后世这处门面开的是一家网红毛血旺，生意很火红，关远舟打算志在必得。
关远舟只听了一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公开提示老板一定会得罪除老板在外，在场的所有人。
他低声催促陈启辉拿出手机，快速找到老板的电话号码，五指飞快输入一条短信，发给了老板：
“老板，不如公开竞价，价高者得，你能赚得更多。”
九宫格的输入法关远舟玩得很熟，几乎是在余胜利询问老板意见时，老板手机叮地一声，已经收到了短信。
还好老板开的是声音提示加震动，虽然在嘈杂之中，仍然被老板注意到了。
老板脸有迟疑，看神情似乎对余胜利的提议有接受的意思。
面对这么多人的争抢，他既兴奋，同时又有些昏头昏脑，不知所措。
他脑子里回想着余胜利的提议，一边漫不经心地摸出手机看短信，眼光扫到短信上时，不禁先怔了一下，马上又反应了过来，脸上不禁露出了喜滋滋地神色。
昨天，他给陈启辉的电话号码加了一个“忍娃”的备注，显然对陈启辉手腕上自制的忍字刺青印象深刻，这时不禁向陈启辉看了一眼。
陈启辉不明所以，但老板能关注到自己总是好事，也回了个莫名其妙的笑容。
为了成交，陈启辉一介浪子，莫名地显得有些呆萌。
余胜利最善于察言观色，眼看老板几乎就要答应自己的提议时，收了个短信后，看着他的眼神却立刻变得有些不善，不禁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还不知道老板已经在心里骂了他一声“小狗日的，差点儿给你带沟里”，同时对陈启辉的好感度+1。
老板清了清嗓子，说：“这位小兄弟说得对，有想买的我一人发张条子。”
余胜利一喜，但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会儿，又听老板说：
“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