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谢雪臣没接收到苍长老的意思,还是南胥月看出苍长老有事,主动提出船舱狭窄,疲累至极,他就先去休息了。
苍长老见南胥月如此懂事,有眼力见儿,愈发觉得自家城主愧对人家了。
可城主到底是自家的,又是道承师兄的唯一血脉,他也是个俗人,这次只能是帮亲不帮理了。
等南胥月已不见身影,苍长老再也维持不住端方君子模样,他一甩衣袖,压低声音,怒道:“哎,这都叫什么事呀!”
谢雪臣正神游天外,正想着如何改良浮云空舟,让南胥月赶路时,更加舒适。他刚刚有了一点儿思路,就被苍长老喊没了。
“长老,您说什么?”
苍长老见谢雪臣一副错而不自知的模样,更气愤了!
“雪臣,你出去寻珠之前说,你心仪南庄主,那时我虽觉得不妥。”
“可是,转念一想,感情之事本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或许我觉得不妥,你却乐在其中,而且,你也压抑了这么多年,能有一个心意相通的爱人,我也为你高兴。”
“雪臣多谢”
苍长老摆摆手,“你先听我说完,不忙说谢。”
“好,长老请说!”
“我今日又看你与那暮悬铃在众目睽睽之下眉眼传情,南庄主身上又披着你的披风,与你颇为亲近,雪臣,难不成你想左拥右抱,男女通吃,坐享齐人之福?”
“雪臣,城主,这可使不得啊!”
话说到最后,苍长老差点压抑不住心中的咆哮,喊得人尽皆知。
幸好,他仅有的理智及时控制住了嗓子,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