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瘦弱,金发凌乱,记忆里的砂金咬着牙,“……「商品编码」也能当做护身符么?”
“闭嘴。我可没允许你说话,茨冈尼亚的鬣狗。”】
不是?怎么又这么突然?
这看起来有点惨啊。
原来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奴隶啊……
【那声音——“主人”的声音冷漠地呵斥。他将砂金的“幸运”视作财产,和其他三十四个奴隶没什么区别。
“去跟他们玩场「游戏」——两天时间,活着出来,证明你的本事货真价实。”
主人的命令漫不经心又血腥无比。
活着。这个词意味着,所谓的「游戏」并不仅仅是「游戏」,更应该说是你死我活的厮杀吧。
砂金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只觉得这人是在发疯。
“……你花了多少?”
砂金深深吸气,“我的价格,你花了多少钱买我?”
男人像是有点感兴趣似的嚯了一声,“想知道这个?可以。六十枚塔安巴赤铜币,不多不少。”
“……我要和你赌。”他听到自己充满觉悟的声音,“六十的一半,三十个子儿……只要我能活着回来,你就得给我。你敢赌么?”
这份意志,这份赌上一切的觉悟,被嘲笑了。
“不可能。奴隶,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压根没有上桌的资格。”他听到阴狠的嘲笑声,“你就是一枚筹码,被别人捏在手里丢出去的命,要么就帮主人带着更多筹码回来,要么……就再也别回来。”
他为砂金的人生下了定义。
“「所有,或一无所有」——千万别让我丢脸啊,幸运儿。”】
这段有点刀。
生存游戏?上面的人开赌,看下面的人玩命那种。
这段经历……我觉得这段经历似乎重塑了砂金的人格。
是的。拼上一切想要翻盘,却被告知身为筹码的自己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这真的太绝望了——我记得之前砂金说过类似的话,能把筹码押上去,总好过被当成筹码……什么的。
所有或一无所有,这句话在后来似乎也变成了砂金的口头禅了。
我现在真的开始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