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能一样吗?说好生日前一天先和朋友过,当天和你过,结果你倒掐得准准的,零点就开始算起。”
湛寻揽错揽得那叫一个积极,“是我太小气了。”
“就是你小气,小气鬼。”她戳他手臂,咕哝出声。
“是,我是小气鬼。”他承认,企图能挽回她的正脸。
宋酌还不满足,“你还是撒娇鬼、哭鬼。”
“我是。”连哭鬼他也认了。
窗外月色似薄纱,一下一下摇曳着,湛寻能隐约看清宋酌的轮廓,他不停地歪缠怀里的人,终于令她转过身,将脸贴在他胸前,安定住他那颗空茫的心脏。
第二天
<清晨,湛寻抬手轻抚宋酌绸缎般的发丝,起身去到阳台,压低音量,让耿烽推迟今天的工作。
那头的耿烽早就料到,一时间忆及自家老板昨晚说“不会理宋酌”的话,再对比如今的举动,真的光速打脸。
湛寻望着天边,清了清嗓说:“昨晚的话,当我在放屁。”
耿烽哑然失笑,心想那您这屁还挺硬气的。
不过想归想,他当然不敢当面调侃,正要忙不迭应好,顿了半瞬,换了种说法:“您昨晚说了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湛寻闻言,满意地点头。
卧室内,宋酌朦胧地睁眼,摸了下身侧余温未消的被窝,疑惑地起身,模糊听到阳台有湛寻在交代工作的声音,挪步过去。
临近正好听见湛寻说的那句话。
她钻过落地帘,有些好奇,“你昨晚说了什么屁话?”
湛寻见她不知何时立在他身旁,问出的话令他难以启齿,支吾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宋酌反而燃烧起更加浓重的疑问,胳膊吊在他的肩膀处,难得撒娇问:
“快说,什么屁话?”
可能因为湛寻在面对下属时,言简意赅,开口就是直攫要害,不说废话。以至于她十分好奇他会对公司下属说出什么屁话。
“那个……就是我、我喝醉了,说再也不理你。”湛寻一句话说得磕绊,还时不时偷瞄她。
宋酌的胳膊甩下,晲他一眼,“好啊你,假如我真忘记了纪念日,你还真就打算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