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这样,我还是、我还是。”他想翻身在上,结果试了两次
<都使不上力气,于是放弃挣扎,泄气似的撇开脸。
宋酌话里带着兴味,“还是怎样?”
其实她就是故意问的,明知道他晕沉沉的没力气。
湛寻闷闷地咕哝:“不怎么样。”
她本来打算逗他几下就哄骗他睡觉的,但他越是这样心不甘情不愿,她就越被激起一股拗性,想要碾平他那点因为在下边而产生的不甘心。
于是,在一片薄被床单的皱乱里,她故意在关键时候停下。湛寻急促的低喘声一滞,因为动情而迷蒙的眼眸睁开看向她,绯红湿腻的脸上有疑惑。
很快,他在她的眼神里读懂那点顽劣和故意,原本想开口问她,又闭紧了嘴巴一声不吭。
宋酌咯咯笑,声音低柔又哑。
他眼底忿忿,要不是药效的副作用还在,他肯定不会甘心的。平时宋酌哪里敢这样,都是要半哄半诱,才能令他勉强屈就在下边。
终于,他忍不住恶狠狠地开腔:“宋酌,我明天会找你算账的,你等着。”
他每回说要记在小本儿上算账,可最后还是被她蒙混过去,真是个糊涂蛋。
须臾之后,她第二次在关键时候停下,并且压制着他不让动。本想欣赏他忿忿不平的神态,却没料到他眼角噙泪,白颈的筋脉随着呼吸隐一下、现一下,声音因为欲而十分喑哑低沉,甚至染上了细细的哭音,“宋酌……”
语气里有央求。
明明已经把他的不甘心碾平,可宋酌心猛地一滞,只剩两个字:完了。
弄过火了。
最后,宋酌让他释放,可已经拦不住他脸埋在枕头里哽咽低泣的趋势了。结束后很久,宋酌都在柔声轻哄:“下次再不这样逗你了,你转过来好不好?”
湛寻没理,后脑勺透着倔气。
他觉得丢脸丢大发了,从来没有一次是因为得不到最后那刻的释放而掉眼泪的,甚至到达最后那刻时,他还在哭!从来没有!
他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