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咔’,木盒开了。
“当然,我会开。”
陆青尧原本紧张的心缓和下来,很想翻个白眼。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是我。”傅舍的声音。
陆青尧心里一紧,下意识就再次用被子将自己的伤口遮掩起来。将账册放在床头,示意辛元洲去开门,“等下你去看一趟富察完吧。”
辛元洲领命,傅舍进房就离开。
“你没事吧。”傅舍似乎没闻到血腥味,很随意地坐到床边,“宫中禁军实力不低,特别未央宫,因为内置不少秘密文书,全身而退更是难事。”
陆青尧笑着摇了摇头,指向床头的账册。
“成功了。”
傅舍也跟着笑,“你的心理攻势打得这么好,一轮攻势加强赵御史的轻蔑,让对方以为你已经慌乱,开始不择手段。他便必然得确认物品安全。”
“但他也是个自大的人。若非这轮攻势,让赵御史忌惮我的能力,才不会多此一举呢。而且更重要的是其他势力的蠢蠢欲动,通过楼仪传出去——啊啊啊痛痛痛!!!”
傅舍笑得更欢了,其实手只是轻点在腰间,看见他喊痛,更加不敢碰,只能咬牙切齿道,“你还演得真像啊怎么,我不问,你决定让伤口烂掉再说?”
陆青尧瘪嘴讨饶,“真的痛。”
见他脸色苍白,傅舍立马收回手,拿开棉被看见伤口,呼吸瞬间一紧,“陆青尧,你是不是真的想死?”边说边从木柜中拿药膏,“幸好我早早在这里放了一支。”
用完了早就用完了。
陆青尧眼眶微睁,他记得自己早就将床头的药膏用完了,这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还是用完后傅舍又放进去的?
“傅舍。”陆青尧颤声道。
“嗯?”傅舍从本应该空无一物的柜中拿出一支药膏,关心的目光上下打量,“别告诉我你还有其他地方有伤?腿呢?腿没事吧?”说着就要扒他裤子。
“好了!”陆青尧满脸通红,立马按住他的手,“腿、腿没事,只有肩膀剑伤,我、我自己涂药膏就好。傅舍,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