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所有的女性,不管是什么关系,许砚秋都希望她们能上进,这样在家里才有说话的资格。
看见许砚秋的沉默,乔青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有两段恋爱史,中间掺杂一系列狗血故事,且平日里他在风华要应付各种各样的女人,对待男女之事,他不需要用眼睛,他用鼻子都能闻得出来。
他甚至能猜到许砚秋心里是怎么想的。
乔青崖立刻转移话题:“云舟一路拉扯我,这个时候我若是为了荣华富贵背弃他,那我岂不是要被千夫所指。
这伍书记看似给云舟补偿,实则恶心人,还陷我于不义之地。”
许砚秋轻声回道:“师父,这个阳谋看似拙劣,却很有效。就算你这次拒绝了,但很多人会说你内心想干副厂长,因为惧怕谢家的势力而不得不推辞。”
乔青崖哼一声:“当我是面团不成?伍家这样做,前程不要了?”
许砚秋又跟他说了一些:“我听说薛处要升副局长,整个江南省,总厂书记一大把,省局副局长才几个?
伍书记年龄比薛处大一点,如果他攀不上薛家这门婚事,可能在他退休之前,他只能在各地打转,想去省局干实权怕是不太容易。
既然仕途被斩断,他不犯错误,就不需要过于惧怕谢家。”
乔青崖转了转手里的水杯,他现在面临很危险的境地。
伍家压根不需要他,人家要是真的看中他,就不会让他做夹心饼干。
贸然拒绝,外人会谈论谢家。不拒绝更不行,这不是馅饼,这是陷阱。
要怎么拒绝呢?既让人家不谈论谢家以权压人,又让伍书记不得不放弃他。
乔青崖喝了口茶水:“谢谢小秋,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就清楚了。”
许砚秋问道:“师父,你打算怎么办?”
乔青崖继续转水杯:“你不用担心我,只要不做个糊涂鬼,我总有办法脱身。”
许砚秋有些担心:“师父,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找我。”
乔青崖笑了一声:“小秋,你怎么辜负了云舟的一片好心。”
许砚秋笑起来:“师父,你怎么拿我开玩笑。”
乔青崖继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