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一阵子庐州来了个叫欧阳荣光的你知道吧?”
“我晓得,听说来头大的很,之前还把厅长打了。这驴熊在江东省兴风作浪了一阵子,又去咱们江南省作怪。”
“爸,这人之前在公众场合对小曼很不尊敬,我们忍下了。今天文联活动,他也去了,公然要求小曼和景元一起陪他一夜。”
谢文哲口中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一起陪他?”
谢云舟嗯一声:“还说如果不答应,就要咱们家好看。爸你知道小曼的性子的,当着江南省文化界那么多人的面,小曼岂肯受辱,和景元一起把他揍了一顿!”
谢文哲哈一声:“云舟,你不像是我儿子,她倒像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年轻的时候也闯过这样的祸,还是你姥爷给我擦屁股,你姥姥把我骂了三天!”
谢云舟听到父亲这句话,本来悬起来的心放松了一些:“爸,我现在担心,此人故意挑他们兄妹两个,是不是和你那边的案子有牵扯?”
谢文哲又喝了口茶:“你说的有道理,也可能他是故意在公众场合侮辱人,如果顾家兄妹忍了这口气,等于我也被他掌掴了。
如果顾家兄妹忍不下这口气,那这梁子结下了,以后光明正大给我使绊子。”
“爸,此人到底什么来历?”
谢文哲沉吟道:“听说来头很大,具体我也没搞清楚。云舟,你姥爷能给我擦屁股,是因为我当时打的人官职不高。
小曼打了欧阳荣光,我兜不住,你们要做好准备,要打一场硬仗。”
谢云舟嗯一声:“爸,庐州那边哪些人可靠?”
谢文哲的声音低了下来:“闵学东可靠,但官职太低,闵家老大不会为了我们冒太大的险。
陈忠林马上要升组织部一把手,这个时候不能出差池。小事可以找他,大事他不会轻易出手。
老魏现在倒是把我当亲兄弟一般,但他现在没有太多实权,驴粪蛋子表面光。”
说到这里,谢文哲叹口气:“云舟,咱爷儿两个怎么混成这样,连个像样的盟友都没有。”
谢云舟沉声道:“爸,没有像样的盟友,那我们只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