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仙皇苦笑道。
顾长青也叹了口气。
说到底，碎界凝灵这个过程，本来就有很大风险。
若要类比。
碎界凝灵，便如同切一块水豆腐。
若是不借助专门的碎界仙珍。
只是一昧以外力，强行斩开体内世界的话。
那块水豆腐最后可能会直接散架。
别说演化为元力之海，凝聚出不灭仙灵。
就连保住性命，都成妄想。
蕴藏寂灭与创造特性的碎界仙珍，之所以重要。
就是因为用碎界仙珍来“切”这块“水豆腐”时。
蕴藏了创造特性的碎界仙珍，能在“水豆腐”即将散架的时候，及时生效。
弥合、修补、支撑住那即将散架的“水豆腐”，以此来实现完美的过渡。
“但碎界仙珍，也并非必需品。”
顾长青眸光凝实，内观己身。
他的识海内，永恒剑意嗡鸣一颤，凝出一道古剑虚影。
感受到主人的神识关注，古剑发出嘹亮剑鸣，让顾长青不由会心一笑。
很多仙道天骄之所以需要碎界仙珍，来完成这【碎界】一步。
是因为外力破界的手段，太过粗暴，稍有不慎，便会界碎人亡。
“但若是我能够将永恒剑意修炼到圆满层次，以我的剑道之精妙，完全可以做到不留下任何隐患，便切开我的体内世界，走完这【碎界】步骤！”
这，便是顾长青，在尝试碎界果冲关失败后，为自己找到的新出路！
不过，这条出路也并非完美。
最大的弊端就是，花费的时间，可能会过长。
虽说经过此次藏剑仙院之行。
顾长青成功将永恒剑意，修炼到了明道级。
但距离永恒剑意圆满，却还有化道、大成两个等级的差距。
而且，顾长青能将永恒剑意这么快修炼到明道层次。
天衍剑阵那九大剑灵，慷慨献出它们的剑意感悟，也起到了重要的辅助作用。
若是没有九大剑灵提供的剑意感悟。
只靠顾长青自己，想将永恒剑意领悟到明道层次，至少也需要百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