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听先生的。”
老道轻嗯一声,一把拉过赵勤,“我知你门风不错,家教甚好,想来晚辈中皆是翘楚,来来来,看看我的徒儿,比这你家怎么样?”
老头愣了愣,看了眼赵勤,含笑夸赞,“很靓仔,双眼有神,面透沉稳,先生高足自是不同凡响。”
“哈哈,这孩子要是随我进山修行,想来进益更大,但他是个爱闹的性子,非要经商,虽小有成绩,但终有所失,不知是利是亏。”
余伐柯在旁边暗笑,老道原来也是个爱炫耀的。
“哦,小友也是经商,不知从事哪个行业?”
“这位…你叫李叔吧,是你长辈,问你话,你如实回便是。”老道只说了对方的姓,并非点明对方的身份,
李是大姓,港城有影响力的李姓就有三四家,一时之间赵勤也分辨不出对方是哪家。
“李叔,我叫赵勤,主业是渔民,生意都是小打小闹,做得比较杂,有农业科技公司,有餐饮…”
他倒不是避重就轻,但也不会一见面就把自己的底给抖了。
老头倒是轻念着赵勤二字,片刻恍然,“你和赵家有生意往来对吧,还有你和恒基的李家有点过节?
我知道你,我知道…”
随即苦笑看向老道,“先生,我李家子嗣不少,可没出过一个全国优秀青年,您这是带着徒儿来砸场子的啊,
不说我李家,整个港城年轻一代,可无一人能高您爱徒一头。”
老道似乎被拍得挺舒服,哈哈大笑,又一拉拉过余伐柯,“京城余家的孩子,也是我晚辈。”
余伐柯弯腰一躬,“李爷爷,之前我跟我爸出席会议,有幸在京城见过您一面。”
“哦,不得了不得了,又是一个青年才俊,港城可没哪一家敢把一族的担子交给一个20多岁的后生仔,你爸有魄力,同样有眼光。”
“您老高看了,明面上是我在做事,实则后边还是少不得我爸的支持。”
“好了好了,走吧。”老道显摆够了,挥了挥手告诉赵勤,“你去忙吧,今日我跟老友叙旧。”
那老头也告诉赵勤放心,看着相继上车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