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沈确立刻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息事宁人。
沈确还没表态,黄桂兰呼天抢地起来:“不行!这个贱人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还对我动手,警察同志,你们看看!”
黄桂兰展示自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脸:“这些都是她打的!!!我要告她故意伤害!让她坐牢!”
“妈,你确定要把事情闹大吗?”
言臻并不否认黄桂兰的控诉,她严肃地说,“家庭矛盾我们内部解决就好,闹到警局留下案底,以后会影响安安出国和考公,你作为奶奶,就半点都不为儿孙考虑一下?”
黄桂兰一愣,显然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她脸色又青又白,纠结不已。
一边不想就这么放过言臻,一边又担心将来会影响沈安的前程。
犹豫半晌,黄桂兰眼角余光扫过门外看热闹的邻居,心里迅速生出一个主意。
她突然往地上一坐,两手不停拍打着地板,扯着嗓子哭嚎起来。
“孩子爹啊,你怎么这么狠心,早早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被人看不起就算了,现在连儿媳妇都欺负到我们头上,趁着儿子出差到处偷人,还把奸夫带到家里乱搞!”
这话一出口,看热闹的邻居们顿时面面相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言臻眉头一挑。
黄桂兰这是告不了她就败坏她名声?
她已经能想象到,这则劲爆的桃色八卦会以多快的速度蔓延开来,让她在小区丢尽脸面,社会性死亡。
言臻扭头看向沈确,见他虽然皱眉,却也没反驳。
果然,这母子俩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如出一辙的歹毒龌龊。
不过她要是会被这种下三滥伎俩打倒,她就不是言臻了。
“妈。”言臻打断还在绘声绘色控诉她出轨偷人的黄桂兰,淡定地说,“差不多得了,这么多邻居看着呢,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我都已经保证过孩子一定是你们老沈家的了,你还想怎样?”
黄桂兰被她这番话打了个措手不及,目瞪口呆:“什、什么?”
“更何况,这件事沈确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言臻看向沈确,“吃了那么多药阳痿都没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