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一回到房间就把自己抛进懒人沙发,敞着手脚歪着脑袋装死。
镜沉则把她的书包清出来,刷掉书包上的血迹,然后下楼煮粥。
煮好粥,在镜沉三催四请下,言臻勉为其难吃了半碗,嚷嚷着没胃口,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吃了。
镜沉看着蔫了吧唧,连游戏都不玩了的言臻,无奈地叹了口气,端着粥碗下楼。
他下楼时正好碰到往楼上走的言予希。
言予希前几天挨了言臻一顿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几天连上下楼都得扶着楼梯扶手。
双方打了个照面,言予希露出一个礼貌性的笑容:“镜沉哥哥。”
镜沉想起向勇盯上言臻的始末,要不是言予希从中搞鬼,今天这一切本可以避免。
虽然言臻没受伤也没出事,但她气着了。
想到这里,他一改平日里对言予希的冷淡态度,对她笑了笑:“小希,你在家啊,臻臻正找你呢。”
言予希一愣:“她找我干什么?”
“我也不清楚,她在房间,你去问问她吧。”
言予希犹豫了一下,点头:“好的。”
镜沉收回视线,转身下楼去了。
他正在楼下厨房洗碗,很快,楼上传来言予希的尖叫声:“言臻你疯了!!!放开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是言予希破了音的鬼哭狼嚎:“妈妈救命!!臻臻又打我!”
张姨听到哭声连忙冲上楼,镜沉则不慌不忙把碗洗好,才甩着湿漉漉的手出去。
等他上到三楼,只见言予希头发凌乱,脸颊上多了一个巴掌印,坐在地上哭得毫无形象,地上还有几缕被拽下来的长发。
张姨蹲在旁边轻声安抚她。
言臻则倚着门框老神在在地面对来自楚慧安的质问。
“没完了是吧?你说说,今天又是因为什么打小希?”
“问这句话之前,你就不好奇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间吗?”
楚慧安一愣,立刻把目光转向言予希:“你又招惹臻臻?”
言予希哭着辩解:“没有!是镜沉哥哥说臻臻找我,我才来的。”
“什么时候的事?”镜沉适时开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