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柳维的声音便紧跟着响起,“你不敢?你不敢也得做,别忘记你的身份,你若是再敢推辞,我就杀了你,还有你的家人。”
风铃的声音差点带了哭腔,“表少爷,可,可奴婢从来没做过,要是奴婢失败了,那奴婢还活的了吗?”
“你不做,现在就得死。听话,拿着这个,等到她不注意的时候,下到她的茶水里。你放心,这东西无色无味,也不会马上发作,就算她死了,也查不到你的头上去。”柳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阴鸷和狠辣。
念念皱了一下眉,这是要害谁?白老夫人?
“可,可是玉惜自己就是大夫,给她下毒,要是她自己查出来了,能解呢?”风铃的声音还是有些发抖。“而且,而且她的母亲还是鬼医,她的医术定然不简单。”
“……”念念的瞳孔一缩,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她,她,她没听错吧,柳维和风铃在暗中谋划要害的人,竟然是……她?
有没有搞错,她和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而且她好像和柳维连正面都没碰过,他凭什么要害她?
这两个人疯了吧?
念念脸色变了变,心中恼恨不已。脑子里只有四个字‘祸从天降’。
她招谁惹谁了?
柳维眯了眯眼睛,笑了起来,“毒虽然能解,可也要看看她能不能找到制造解药的药材才行啊。”这毒的解药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不过就是有味药特别难寻而已。
而且中毒之后若是不在几个时辰之内就解掉,就算找到了解药也是回天乏术的。
那个夜沁惜确实是鬼医的女儿,可根据他的调查,这女子的医术是比不上鬼医的,在风苍国也没什么名声。据说也确实给人治过病,可那也不过就是像白硫亦和白老夫人这种小打小闹的病况而已。
但凡遇到重大的病情,似乎还是鬼医亲自出面的,她终究还是呆在修王府内绣花扑蝶。
而且她一个受宠的小郡主,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下苦功夫去学这些东西?
他听府上的刘大夫说过,学医本就是个极其辛苦的事情,不但要记住所有的穴道症状药草,还要有天赋有时间有精力,单单那些医书,便能让人斗大如牛,有时候两种不一样的病情却有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