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红姐好几年了,她也知道红姐以前在国内是个记者。
这些年来,红姐展现在大家面前的,都是一副妈妈桑或者知心大姐的形象。
现在,大咪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红姐。
此时要是拿个本子和一支笔给红姐,让她一边问一边记,还真是个十足的记者形象。
恐怕在这个宇宙里,红姐是最像记者的妈妈桑了,也是最像妈妈桑的记者。
妈妈桑,记者,红姐有着双重身份,两者之间相去甚远,生活原本就是这么扯蛋。
这让大咪想起了那些去夜场里找乐子的教授、专家、大师,一个个道貌岸然的,
可他们既是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又是风流甚至下流龌龊的大流氓。
人跟人,很多时候是一样一样的,所谓的高尚和低俗之间,有时候相差太大。
不过,红姐是被生活压迫的,而那些家伙是主动自愿的,这还是有区别的。
“有一个瓜子脸,丹凤眼,短头发的女人吗?”红姐问的是阿香。
华人女孩笑了一下,“有啊,好几个呢。”
红姐不想问得太细,那样会被怀疑的,只好又问:“有特别漂亮又很有气质的吗?”
这回问的是徐潇潇。
红姐在电视和报刊上见过钢琴家徐潇潇,“特别漂亮”,“很有气质”是徐大师的两大特点。
“有,有个好像会弹钢琴的,长得很漂亮,也很有气质!”华人女孩说道。
红姐心里暗喜,说明徐潇潇就关在这里面,而且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她会弹钢琴?”红姐问道。
华人女孩又笑了笑,“有一天吃饭的时候,我看到她在桌面上敲打手指,
“看她那手型和动作,我就知道她是弹钢琴的,因为我以前也学过几年钢琴。”
红姐以微笑的方式谢谢了华人女孩,又看了看其他四个已经住在这里的女人。
从她们的脸上,红姐看不到过多的悲伤和忧虑。
按理说,一个人要是等着被嘎腰子拆零件,肯定会跟死刑犯一样的痛苦。
死亡是令人恐惧的,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去,那种感觉更加令人恐惧。
可是,她们的脸上看不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