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多大年纪,心思就如此深沉,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隐瞒得死死的,我们居然半点没有察觉!这不是彻底跟侯府生分了?甚至还怨恨上了我们吗?”老侯爷的声音带着几分气急败坏。
“当初那神医不就说了,这能不能找到金丝蝉,得看天意!咱们侯府这么多年寻找没找到,是时候没到!易哥儿能找到,也许就是机缘巧合,时候到了呢。”
“再说了,到底是咱们侯府的血脉,咱们疼了他那么些年,还能为这个怨恨咱们?”老太太不明白。
“你懂什么?他送这封信的用意,你还没看明白吗?他什么都知道了——”老侯爷的话没说话,戛然而止。
“侯爷,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你是说?”老太太惊讶的手里的茶盏都落在了地上。
站在门外的傅知简也被这话唬了一跳,脸色剧变的冲了进去:“祖父,您说什么?”
屋里的老侯爷和老太太被突然冲出来的傅知简也吓了一跳。
看到是他后,老侯爷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和愤怒。
扭头就骂外头伺候的下人:“侯爷来了怎么没人禀告一声?”
浑然忘记了是他接到这封信后,就心神不定的来寻老太太说话,把下人都给赶走了,不许人打扰的吩咐。
傅知简紧紧盯着老侯爷:“祖父,您方才那番话到底什么意思?四弟中毒是怎么回事?为何您会觉得他会怨恨咱们?还有,什么叫他什么都知道了?”
老侯爷长叹一声,知道瞒不住了。
将当年发生的事情跟傅知简说了一遍,虽然好些地方含混了过去,又美化了一下自己的行为。
可傅知简还是听明白了,忍不住捏紧了拳头:“都如祖父所说,那祖父为何会说四弟会怨恨咱们?”
老侯爷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半天后,忍不住劈头就骂:“我这都是为了谁?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这还是不为了侯府的将来?为了你们父子!不然我一个做祖父的至于算计自己的孙子吗?”
这就是承认了。
老太太不敢置信的看着老侯爷:“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