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博哥儿,你们夫妻能现在就当上侯爷和侯爷夫人?摸着良心想一想,是不是这个理?”
“话再说回来,当初老侯爷为了保住侯府,为了保住大房,将易哥儿一家子舍出去,你们又有谁替易哥儿真正的担心过?不也为了自己的好处利益,顺手推舟了吗?”
“你们不记得三房的好,又哪里来的脸指责三房分宗?莫不是你们还想着三房出息了,还得围着你们大房团团转,将你们捧起来才好?”
“都是我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老大占了嫡长,这么些年,享受得也是最多最好,可那是我跟老侯爷给的!至于他的兄弟,都是一个爹娘,一个血脉,他们是兄弟,又不是下贱胚子,凭啥自己好了,还得来奉承你们?”
“如今侯府是什么光景,你们心里难道还没数?早就不是老侯爷在的时候的风光了,若是还端着架子,指望别人来奉承你们,看不得别人好,那你们以后还是别出门了。”
“身为一家之主,身为冢妇,既要享受得起荣华,也要承受得住落魄。”
一席话说得从金氏起,到傅知简,胡氏,个个都面露惭色。
纷纷跪下认错不迭。
老太太白氏说完这番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媳妇,孙儿,孙儿媳妇,却只觉得满目凄凉。
摆摆手:“行了,我这个老婆子,这也是最后一次讨人嫌了。分宗了也好,你们以后自己的日子过,我这里,你们除了逢年过节就不用来,别扰了我老婆子的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