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就好好养着,待医圣张仲景瞧过了朕再来。”
解还休握着他的手哈了一口气,搓了搓,看着眼前面如冠玉的男子,一副好皮囊被病痛折磨的有些惨白。
她低头在他冰冷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一片带着凉意的柔软落在鼻尖上,将沈青禾吻得愣了一下,这一个吻虽是蜻蜓点水,但对于他来说,却像是一个漫长的世纪。
解还休将他放好,垂眸看着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的司马夜白,径直绕过他出门去。
走了两步回头看那木头还跪在地上,心中骂了一句:不争气的玩意儿!
“怎么?你要留下来服侍沈侧君?”
司马夜白立刻起身跟在她身后出了殿。
沈青禾看着捧着手中的暖炉,看着屏风那处,久久不能回神。
就这样一个不像话的吻让他失了心神。
兴许,父亲送他来这个决定,此刻完全被他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