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身形踉跄，单膝跪地，一头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嘴角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她的眼神中满是沮丧与不甘。
“我败了……”凤天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落寞。
这一次和上一次的失败截然不同。
上一次，她还能给自己找借口，觉得自己并非处于最巅峰的状态。
毕竟那个时候，她被林东打败，已经是受了重伤。
但这一次，她可是拼尽了全力，将自己调整到了最巅峰的状态，并且施展出了最强的招式。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正面败给了林东。
林东的实力，确确实实地超过了她，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横亘在她的面前。
凤天惨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不远处同样有些狼狈但眼神却无比坚定的林东，说道：“林东，看来这辈子，我要超越你，都不太可能了。”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绝望，曾经那颗骄傲的心，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林东站在原地，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红，有他自己的，也有凤天和霜月的。
他看着凤天，心中五味杂陈。
要杀掉凤天，显然是不现实的。
凤天身为血族的强者，实力不容小觑，即便此刻她身受重伤，但想要彻底斩杀她，林东也得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有可能两败俱伤。
而且，血族的四大次祖都已经被林东给斩杀了，如今继续留在这域外战场，意义已经不大了。
这片战场充满了危险，血族的势力错综复杂，血祖更是深不可测的存在。
继续留下来，极有可能被血祖镇杀。
倒不如直接离开，前往外界，提升自己的实力。
而且他太久没回去了，外面还有那么多挂念他的人，他得出去见见她们，看看她们还好不好。
“是该离开了……”林东心里暗道。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随后看着凤天，说道：“凤天，今日我不杀你，当然也杀不了你。咱们后会有期吧。”
说完这话，林东便开始凝聚空间之门。
他的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