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受伤于头部的哪个位置,ct扫描了吗?你可以把片子发给我看一下,我了解一下情况,你再给我说说他爷爷目前的身体机能状态。”
花彼岸能感受到电话的另一头,艾德双手往外一摊的样子,只听他很无奈地出声:
“抱歉……那个……我什么都没有,我连他爷爷的面我都还没有看到拜访过,主要是我今天恰好没在蔓古,我现在晴麦呢!”蔓古是t国首都,晴麦是t国有名的一线城市。
花彼岸也很无奈道:“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花,fl ower,你忘记了,你还欠着我一个愿望呢!当初可是你答应我的。”
花彼岸:“呃……”
对于欠着艾德一个愿望的事,她已经把它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因为她没有想到,艾德现在真的会向她讨要这个愿望,当时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自己也随口应下。
只是答应的话已经说了出去,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一样。况且,她也不是一个不信守承诺的人。可是去t国……貌似他那边很是紧急,而自己这边,三天后还有一台脑肿瘤切除手术要做,时间上可能来不急。
况且这假,院长那里批不批准还不好说。于是她颤动了一下睫毛忽闪着,回艾德说:
“艾德,我三天后,还有一台脑肿瘤切除手术要做,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们院长,会不会批准我这个假。”
只听艾德停顿了一下,很是豪迈的讲道:
“这两件事情,你只要把你们院长的私人电话给我,我来跟他交涉。我想,只要长翁爷爷的病情并没有那么严重的话,或者说你要需要做手术的话,一天半就可以搞定了。
剩下的回程时间,应该是够的。只是就是辛苦你了,可能只能在奔波的飞机上休息了。”
对于有时候做一台手术下来,就要十几个小时的花彼岸来说,劳累与奔波,以及大脑的持久活动运用,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虽然会很累,但是,她自己已经习惯了,也能适应得过来。
况且,医院里也曾派她出国给一些重量级身份的人做过手术,所以去一趟泰国做手术,对于她来说,不难。
不过她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