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一切良好。
过于他们都知道一些原因，但是在看戏的这么多人，包括这么多强者，他们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昊天宗的方沁楚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她明明有那么大的优势，却一直在避开陈凡？看不出其中的缘由啊。”
“而这陈凡也不对劲，明明落入败势，方沁楚突然的收手，理论上是给他喘息的机会的，他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但是他却没要？反而他还不乐意了，主动去攻击方沁楚？”
“但是，他们二人都有如此反常的举动，只能说明，他们二人之间肯定是有什么的，过于只有他们二人才明白，我等这局外人看不清。”
“……”
陈灵儿黛眉微蹙。
陈凡的一些手段，她心中是明白的。
虽然她知道的不多，但是昨日的聊天中，陈凡也是大概跟她说了一点点他的手段。
就比如眼前发生的这些让很多人没看明白的情况。
她还是清楚的。
所以，那应该是方沁楚看出了陈凡的手段了，所以才选择避而不战。
那这样看来，目前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看来，你的准备比我想象中要充分。”
陈凡握着剑，看着眼前的方沁楚。
方沁楚说道：“所以这一战，你终究是赢不了。”
“赢不了？”
陈凡露出了一抹不屑的表情。
“这些年来，我陈凡耳边最多的话，就是赢不了，必死无疑，但是我陈凡无数次的打破这些质疑，今日，同样也是如此。”
这确实是陈凡的底牌。
但，也仅仅只是底牌之一而已。
如果他只有这一个底牌，那真的就是笑话了。
而方沁楚也是从之前质疑许风秋，变成现在相信许风秋。
陈凡从开局都是被她给拿捏的。
但是她能拿捏的地方也不只如此。
陈凡呼了一口气。
本来有些手段，他不想用。
因为他还是不希望世人知道他很多手段的。
但是现在，陈凡必须要认真了。
方沁楚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