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良人,哼,不过是一介小小侯门之女,年纪轻轻,还能翻起风浪不成?”
“主儿放心,她就算本事再大,也绝掀不起什么浪花来,奴婢一定会想办法除去这个障碍。只是听说那个江湖门派已被大理寺捣毁,可能还需费些时间……”
“什么?被大理寺捣毁?!”
本来已经渐渐平息的怒火又蹭地一下往上涌,一个茶杯摔了下来。
“之前怎么没听见禀报?!”
底下人哆哆嗦嗦:“奴婢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个门派是出了名的嘴严,即便是大理寺,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更何况大理寺前往捣毁时,门派的堂主已经自毁庄园逃离,一个喘气的都没被抓到。”
“不能有任何松懈,此事一旦暴露,你知道后果。”
底下人头深深垂了下去,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奴婢知道。”
“去给那人散布些消息,就说少君已经查到了他私拦贡茶之事。有些人,你不扬一鞭子,他不知道往前走。”
“是!”
不久之后,右相府有贵客到访。
不过那人身着斗篷,脸藏在斗篷之内,很显然,不愿让人看出她的身份。
再离开时,闻胜的脸上满是愤怒。
“真是岂有此理,我不惹他,他非要惹我!从前拒婚让我家语儿成为整个繁都城的笑话也就罢了,看着他为我儿谋得官职的份上,我不再与他计较。可后面的一桩桩一件件皆针对我而来,怕是不想让我日子好过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亲信在旁边安抚:“可他毕竟是少君,右相还是三思为好。”
“三思个屁,从前刺杀他的事我都干过了,我害怕他?真给我逼急了,我让他活不到娶少君妃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