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不问还好,一句责问下,张飞眼睛瞪得更是溜圆,暗中咬紧了牙关,双拳牢牢的握了起来,只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却是没有接过麴义的话头。
刘备伸出手放在张飞身前,示意张飞按捺下胸中的愤气,并接过麴义的话头道:“麴将军勿怪,我这位贤弟天生眼睛大,却不是瞪着眼。”
“哼。”麴义轻哼了一声,对于刘备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的言辞颇为不屑,到底是眼睛大还是瞪着他,他岂会看不出来。
张郃见到帐内气氛有些紧张,为防有什么变故,他站出来说起了吉利话:“麴将军、刘使君,今次不管如何,张燕、公孙续为我等所破,如今虽是二贼窜入河东,未能枭首二贼以明正典刑。”
“可张燕、公孙续一去,常山、上党等郡到底是可以安享太平,我等今番首要之事,乃是通禀大将军,表明我等的战功才是。”
“儁乂说的是。”和张郃关系不错的高览站了出来,他脸上洋溢着笑意:“我等在这寒冬腊月辛苦一场,也算是有所建功,不至于没有拿不出手的功劳。”
“况且明公所令,乃是荡平常山、上党的黑山贼,至于贼首张燕、公孙续虽然逃脱了,可丧家之犬不成气候,也没有什么大的价值。”
“说起来今次击破黑山,麴将军当为首功。”张郃不给麴义继续发难刘备的机会,他夸耀起了麴义的战功:“前面数次与黑山贼交手,麴将军每见先登之举,击散贼阵,大破群宵,今次表功,愚意当以麴将军为第一。”
“儁乂所言甚合我心。”高览应声接口,他指着麴义道:“若是今次表功不以麴将军为第一,只怕军中之人皆是不服也。”
张郃和高览一合一唱,让原本面色不善的麴义霎时间喜笑颜开了起来,面对张郃和高览的赞美至此,麴义也不推脱谦虚什么,他只乐呵应下。
“我之功劳,军中有目共睹,非我,此番岂能轻易击破黑山贼,又如何于年底荡定常山、上党等郡,让大将军过上一个好年呢?”
麴义一番自得的话说出,面色上倨傲无比,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谦虚’二字,有的只是直率和鲁直,兼之因武艺超群带来的狂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