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规矩,买来的货物都会提前喂药,他不担心眼前的小羊羔能够从自己的掌心逃出去。
所以他不介意花点耐心陪她玩一玩。
这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情趣。
言清面上泛着红晕,她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眼皮耷拉着莫名变得沉重。
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半是呜咽的开口:“高先生,我可不可以去洗个凉水澡?”
带着丝祈求的嗓音同她人一样软糯。
高越顿时有种毛头小子情窦初开般的躁动,恨不能将人立刻压在身下玩尽花样。
果然,越是鲜嫩的肉体,越让人有种重回年轻的感觉。
“去吧,乖女孩。”他起身让出位置,靠在床头柜旁。
将腰间皮带解开取下配枪,轻蔑笑了笑,扔进床头柜抽屉,又从里头拿出雪茄放到嘴里咬着。
言清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颤颤巍巍往浴室的方向而去,半途回头怯怯看了他一眼。
恰好目睹他漫不经心把枪放入抽屉的一幕。
看不起女人,是大部分男人的劣根性。
她一个被药物控制,身上什么利器都没有的柔弱女子,自然更不被高越放在眼里。
言清好说歹说才让系统替自己压制了体内药力,让她不至于彻底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这会儿虚弱得好似能被一阵风吹走,艰难挪动步伐,装出一副快要被情欲控制的模样,慢慢击溃男人那本就不多的防心。
看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后的袅娜背影,高越咬紧了口中雪茄,用脚从床底勾出一个工具箱。
“希望乖女孩经得起玩。”他蹲身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玩具,淫邪的笑容布满整张脸。
高越喜欢幼女,便是成年女性也过分钟爱言清这种娇小款。
他在床笫之间更有些变态乐趣,这些年来,死在他床上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浴室在房间的另一侧,距离大门稍远,若是将花洒打开,水流声足以掩饰一些其他声响。
言清移动花洒对着浴室门将地面淋湿,又倒了许多沐浴露在上面。
将藏在丝袜里的花刺捏在手里,在浴室内水雾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