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秋天已经很有凉意,东方婳是南方女子,身子还真有点不适应,是最先添衣服的。
牧温言此行回来,车厢里带着从之前古战场挖掘出来的一块玉玺,回到太傅的书院一查,竟然真的是前朝流落出去的半块玉玺。
“也就是说熊家当初起势,手里的玉玺是假的?”牧戎看着眼前古相的玉玺说道。
牧温言点头道:“正是,当初这半块,是被流落在了西凉古战场。”
牧戎摩挲着玉玺叹了口气:“玉玺固然重要,但是史书由胜利者书写,熊家当时稳坐天下,说手里就是真玉玺,又有几个人敢去质疑。”说完后,把这块意味着开国之物的玉石随意放在桌子上当镇纸。
“如今咱家凭实力拿下这天下,又何须这等物件堵住悠悠众口?”牧戎笑道。
回京后,牧温言也闲了下来,开始沉心攻读古书史料,毕竟未来他是要接牧戎的班,面子和里子都得有,所以整日白天跟着牧绮到书院,然后就一头扎进藏书阁恶补。
授道老师一开始还以为是谁家纨绔逃学,不听先生讲课,气冲冲地走进藏书阁,定睛一看,这不是太子嘛?
牧温言也着实努力,虽然儿时也学过经书一类,但是杂文史书还是比较缺失,白天一出门就是在书阁里待一整天,傍晚才和牧绮一同离开。
“温言哥,你现在都成了老师傅口中的榜样了,说‘当今太子都还在孜孜不倦地耕读史书,还有什么理由偷懒耍滑?难道你们家世能比皇室还显赫不成?’,那些平时不逃学的公子们,听到这话可不敢再偷懒。”牧绮在车厢里笑着和牧温言说道。
牧温言也是哑然失笑:“老师傅们都是为了他们着想,毕竟这话是当着你的面说出来的,要是再有谁家公子耍滑头被你看到了,岂不是怕你回家告御状?”
晚上是牧温言和媳妇们的温存时间,白天的话,就几乎是各忙各的,宁安卿因为之前就是阁主,现在虽然不干了,但是鸣剑阁现在可是妥妥的吃皇粮,所以宁安卿也到捕快衙门领了块捕快的牌子,拉着萧竹儿